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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魔睺罗伽(全)-14-15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玄幻]魔睺罗伽(全)-14

第二十八章

魔睺罗伽无力地被缚在鸠般茶私密的调教地下室中,任由生性淫邪的妖藤一 点一点地入侵身体,却只能为力地被动承受,更可怕的是她居然迷恋上了这种怪 异的快感,随着妖藤的挑逗忍不住发出羞惭而迷醉的声音。

“你喜欢这样的,不是吗?”鸠般茶冷笑着,眼神火热得几乎将魔睺罗伽给 灼伤。

“不要,求你——”沐月徒劳地挣扎着,却还是逃不脱被召唤的邪恶黑藤一 点点蚕食侵占的命运,她感觉到埋进她腿间的妖藤依旧蠢蠢欲动地扭动着,像是 一条会活动的巨蟒进入了她的蜜穴,感觉怪异而可怕,偏偏每一个细小的触动都 令她欲仙欲死。

然后,那诡异的黑藤表面好像出现了一些细小而柔软的黑刺,随着黑藤在她 腿间抽插的动作不断骚动她敏感的花径内壁,黏腻的花液近乎泛滥地倾泄而出, 她尖叫着紧紧地收缩,夹紧那根黑藤,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夹得越紧,那些黑 藤就扭动得越频繁,像是窒息般在她的子宫内拼命挣扎着,近乎粗暴地摩擦着她 的子宫,她忍不住弓起身体,全身像触电般狂颤,连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很舒服是吗?”鸠般茶冷冽地邪笑,“不过不要光顾着享受,夹得太紧小 心会断在你的身体里面的,到时可是会像壁虎断掉的尾巴,不停地在你的身体里 动呀动的——”

听着鸠般茶邪恶的描述,想到那样可怕的画面,沐月却控制不住将妖藤夹得 更紧了,妖藤剧烈的抽动几乎是瞬间就将她顶上了高潮,连同着她双乳被藤蔓绞 紧,她身体娇颤的幅度越来越强烈了,极度眩晕的高潮让她雪白的皮肤都染上了 一股玫红,还有细小的汗珠冒出,模样极为魅惑人心。

接着,沐月就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上了她的翘臀,她低头一看,才发现 有一根稍细的黑藤绕到了她紧密的菊肛处,蠢蠢欲动地意图钻进去。

“不要!不!”魔睺罗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而那根黑藤还是在鸠般茶的 冷笑中,缓慢强硬地插进了她柔嫩的菊花中,一点一点地深入她柔嫩的花肠,邪 恶地扭动着,慢慢地松动着她的后庭。

“鸠般茶,求你!将它拿出去,不要进去那里!”后庭异样的扩充感教沐月 方寸大乱,忍不住开口祈求道。

“不行,再忍忍,就会很快乐了。”鸠般茶却是坚定地摇摇头,看向魔睺罗 伽被撑开的紧窒后庭,那将是沐月身上他最后一块要征服的区域,但是——他低 头看了看自己的尺寸,如果贸然进入,她估计会瞬间被撕裂吧。所以,他需要等 她慢慢地适应。

沐月无力而羞耻地闭上眼睛,感觉两根黑藤隔着一层肉壁邪恶地在她体内肆 虐着,她的蜜液被源源不断地带出,嘴里更不由自主发出兴奋的呻吟,娇躯一阵 密密的颤抖。

然后,在鸠般茶的暗中操纵下,两根魔物开始默契地在她两张小穴中抽插起 来,而她则是由最初的不适应慢慢地变得迷醉不已,甚至忍不住昂起头,嘴里随 着妖藤的入侵陶醉地呻吟起来。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那根埋在她后庭的黑藤居然开始隐隐约约地胀大起来, 而她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饱胀感充斥着身体,粗韧的妖藤狂妄地入侵着她的身体,

将她的蜜径撑得满满的,虽然不至于像鸠般茶的尺寸那样直接将她撑爆,但是却 也粗壮得令她难以忽视其存在感了。

胀大的黑藤在她的后穴中翻搅着,像是要将她的内脏都翻得乱七八糟才甘心, 她忍不住昂起头来,随着前后的密集抽插弓起纤腰,被撑得满满的前后花穴都暴 露在男人的视线里。鸠般茶想到那些邪恶的妖藤是怎样慢慢地侵占他深爱的花穴,

一遍遍磨蹭他迷恋的娇嫩肉褶,甚至入侵他独享的子宫里面,他本来是极度嫉妒 的,却又为这邪恶的画面而兴奋,原先疲软的下体也随之越来越硬,像一把骄傲 的狼牙刀般邪恶地弓起,粗壮的筋络全都自表皮下密密麻麻地鼓胀出来,像藤蔓 般缠绕着他的男性象征。

“摩——摩兰西,你——”魔睺罗伽银瞳失神地看着鸠般茶,那眼神迷离而 火热,充斥着她清醒时绝不会有的火热欲望。她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发出自 己也不明所以的呓语,被体内那股淫邪的快感已经折磨得渐渐失去理智,于是心 甘情愿地开始堕落,唇边都忍不住滑落晶莹的唾液。

“再忍忍。”鸠般茶难受地克制着自己的欲望,拳头都忍不住攥的紧紧的, 全身的肌肉都夸张地紧绷出来,线条粗犷得让人深切地感受到蕴藏在男人体内那 股澎湃的力量和激情。

不行,他们都还需要忍耐,他还不能,还不能这么快就占有她。

“嗯,求求你——摩兰西——啊!”她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击中身体,汗湿的 娇躯开始剧烈地颤动起来,粉嫩的乳浪抖动,诱惑得男人腿间粗犷的野兽都开始 迫不及待了。

“摩兰西,求你——不要——”沐月看着鸠般茶兴奋的身体,身体深处不知 为什么涌上急切的渴望,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弄着红唇,哀求着,“不要—— 不要是它们——我想要你——”

听到沐月像着了魔般的喃喃自语,鸠般茶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了,蓝眸里像 刮起了欲望的波涛般泛起阵阵涟漪,忍不住发问:“你想要我?”

“嗯啊——”沐月昂起头,害羞地闭上眼睛,轻轻地点头,雪白的肌肤透出 诱人的绯红色。她本能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就算是屈服于欲望,她也不要这些冰 冷恶心的妖藤,她只想要他——鸠般茶,哪怕她真的恨他的不忠,她对他的身体 的渴望却是瞒不过自己。

“那好,我给你就是。”鸠般茶唇边泛起一丝惊喜和得意的微笑,慢慢地朝 她走过去,右手握住自己腿间蓄势待发的巨壮阴茎,诱惑地上下搓弄着,甚至骄 傲地在沐月迷醉的眼神中拨弄自己的粗壮巨龙,左右用力拉扯着,然后让粗猛的 阴茎重重地反弹在小腹上啪啪作响,炫耀自己引以为傲的硬度和柔韧性。 摩兰西走到沐月张开的双腿间,低下头细细查看她腿间湿润的花朵,沐月的 蜜穴被这些淫邪的黑藤满满撑开,粉红的花瓣细致地包裹着这些如同男子阴茎般 的黑色妖藤,看起来充满了古怪的视觉诱惑,却又让鸠般茶忍不住暗自妒忌。 明知道那些藤蔓不过是他召唤的没有意识的魔性植物,但是他却是嫉妒起它 们可以堂而皇之地入侵她的身体,显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召唤这些妖藤的正是他 自己。

“好美。”鸠般茶暗自赞叹着,细细打量着她克制着欲望却又禁不住诱惑紧 紧包裹着那些入侵她体内的黑藤的情景,黏腻的蜜汁蛊惑地满溢而出,将她的下 体打湿得一片狼藉,却衬托出花穴前端那颗粉红色的珍珠越发诱人,以至于他甚 至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揉捏那颗粉嫩珠球。

“不要!摩兰西,不要碰那里!”男子粗糙的指腹拂过花核的瞬间像是有电 流通过她的身体,沐月忍不住弓起腰肢,哀求着,只因为鸠般茶触碰那儿的感觉 引发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唿之欲出了。

“你明明喜欢的,不是吗?”鸠般茶邪邪地勾起唇,下一刻便不容抗拒地将 自己的粗指插进了她还含着妖藤的蜜穴里,她被挑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分泌的 爱液更是再度溢出,粉嫩的花穴口处积了一圈诱人的湿腻,粘在不断挤入她蜜径 的黑藤上,那情景勾引得鸠般茶唿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

“好甜。”鸠般茶将手指撤出,放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着沐月甜蜜诱人 的玉液琼浆。这等美味,世间又有几人能有机会品尝?

“摩兰西,求你……”沐月的头像拨浪鼓般无助地扭摆着,一头美丽得不可 思议的银发像波浪般在天鹅绒的大床上披散开来,犹如被困在枷锁里的美人鱼, 柔弱却又勾引着男人体内最敏感的欲望神经。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鸠般茶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几句一般,脑 门上贲起的青筋也暗示了他忍耐得是多么辛苦。他的自制力也快撑到极限了,于 是他再度将手指猛地插进了沐月紧窒的花径内,残酷地开始用力抽插,随着那根 妖藤快速捣弄着她湿濡的花径,搅弄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不!啊啊——快停下!啊!”魔睺罗伽忍不住挣扎起来,这种快感来得太 猛烈了,她受不了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然而鸠般茶却像充耳未闻一般,咬紧牙关自顾自地在她的蜜穴里狂猛地抽送 手指,手臂上的肌肉强硬地贲起,其力道几乎粗暴了,像要将她弄伤一般,但也 带给她巨浪滔天般前所未有的快感。

正想着,鸠般茶的手指突然重重地戳中她一处敏感的嫩肉,又恶意地向上猛 地一勾,她瞬间随着他的动作弓起了腰肢,尿意突然直接涌上,脑子一热,腿间 顿时像决堤般狂射出温热的水液,一波又一波,像是失禁般喷得床单上一片湿痕。

“啊啊——”沐月的身体僵硬了,这种快感似乎已经达到了她身体所能承受 的极限,近乎残酷的快感让她的眼睛都忍不住翻白了,脑子像是被麻痹了一般, 小嘴张开,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纤腰剧烈地颤抖着,紧紧地咬着他的 手指和黑藤的花穴里还在向外喷泻潮水般的花蜜。

鸠般茶的眼神变得无比兴奋了,这样的画面正是他想要的,他一直都在想象 当沐月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时的情景,今天他终于见识到了!

鸠般茶再度打了个响指,顿时,插在沐月蜜穴里的黑藤恋恋不舍地自动抽离 了出来,顿时又带出一片晶莹的浪水,湿漉漉地泄流出来,鸠般茶情不自禁地捧 起沐月的翘臀对准那小小的泌香的穴口,便用力地吸吮起来。

“啊!”沐月还徜徉在那股惊心动魄的巅峰快感中,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了一 阵酥麻难耐的奇异触动,某个又湿又软的东西正在她的体内浅浅地抽送,而埋在 她后庭的黑藤并未撤出,而是缓缓地蠕动着、膨胀着,像是蛰伏着等待什么似的。

魔睺罗伽艰难地擡起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却只看到男人埋在她腿间的头顶 上的黑发,于是她立刻明白了男人在干什么。这个认知不由得让她又害羞又兴奋,

双腿难耐地扭摆着,唇间逸出可怜兮兮的声音,想抗拒男人的吸吮却又不想放弃 这种奇妙的亲密接触。

好半天,鸠般茶终于从她腿间擡起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神里满是邪 恶和戏谑,右手再次搓弄自己腿间粗壮无比的巨根:“宝贝,等着我,我很快就 来了。”

说着,他便握住那根巨物硬硕的前端,对准了她的蜜穴,轻柔地搔动着她敏 感的花珠,引诱着她慢慢为他绽开花蕊儿。

“嗯啊——”沐月理智慢慢变得不清醒,身体极度的渴望却提醒着她此刻有 多需要眼前邪魅的俊美男人,她能感觉他的粗壮男性前端惊人的灼热和光滑,那 感觉实在是——啊——他慢慢地插进来了!

“啊——慢一点——啊!”沐月仰头无力呻吟着,鸠般茶的尺寸远远超出了 她的承受范围,他的进入让她全身发抖,细嫩的娇花无力地痉挛着,随着男人坚 定的挺进被迫绽开,他每挺进一寸都教她娇躯剧烈颤抖个不停。

等到鸠般茶终于全数埋入沐月的体内,她瞬间就被逼上了狂喜的高潮,翘臀 颤抖着,粘热的花蜜如温泉般涌出,雪白玉腿情不自禁地蹭着身下柔软的大床, 而那根还埋在她的后庭里的黑藤则是一阵剧烈蠕动,逼得她不由得弓起身来,紧 紧贴住男人强健的身体痉挛。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小月儿,你可真紧啊。”男人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词一般,沐月迷 迷煳煳地睁开眼,却看到鸠般茶一副咬紧牙关,强忍欲望的模样。脑门上跳动的 粗壮青筋,顺着脸庞下淌的热汗,更是让他显得性感无比。

“摩兰西——”沐月像是中了蛊一般,望着沈浸在欲望中的鸠般茶,原本冷 漠的银色瞳孔变得水汪汪的,犹如春水消融一般,她甚至情不自禁擡起头,吻上 鸠般茶厚实性感的嘴唇。

“你喜欢我是么?”鸠般茶轻声道。

“嗯啊——”沐月鼻子里发出软绵绵的娇哼,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回答鸠般 茶的话语还是纯粹地发出这种声音。

“我爱你,你知道的!”鸠般茶眼神近乎狂热,双手掌住她胸前两团柔软的 玉乳,用力地揉捏着,直至其变形,然后他的指尖捻住那两簇鲜红的乳蕾,眯起 眼感受着她紧紧咬着他的快感。

“快一点,摩兰西——啊——”鸠般茶在她体内按兵不动,而她后庭的妖藤 却是还在蠢蠢欲动地翻搅着她的软肠,带来阵阵邪恶的快感,她情不自禁地昂起 头,红唇中发出妩媚的轻叫声,花穴咬住鸠般茶的粗壮物用力收缩着,反复咀嚼 着他的阳具,一副想将他整个吞下去的态势。

“宝贝,我同时在你体内抽送会把你玩坏的,乖,再忍一会。”鸠般茶邪恶 地弯起唇,在魔睺罗伽粉嫩的红唇上重重印上他的吻痕。

“我不要了——不要了——”魔睺罗伽用力地摇着头,像是想抗拒身体内那 股巨大而又邪恶的快感,铁链被拉扯出巨大的响动,而那邪恶的妖藤还是在她羞 耻的菊瓣内反复进出,戳出唧唧的湿润响声,极为淫糜。

她受不了了,前面的蜜穴里含着鸠般茶粗壮无比的魔龙,后面的菊肛里还含 着一根不断蠕动翻搅的粗韧黑藤,这感觉教她实在无所适从。慢慢地,鸠般茶也 开始在她的蜜径内抽送起来。

“滋滋——”她体内丰沛的春水滋润着男人巨龙般的阴茎,鸠般茶强悍地进 出摩擦着她娇穴里柔润的蜜汁,连同她身后的妖藤一块进攻着她敏感的深处,那 可怕的浪涛令她自己都暗自心惊了,其滋味又岂是先前的妖藤所可比拟的? 鸠般茶大掌抓着她雪白而富有弹性的细乳,挑逗着那粉红的莓尖,而他胯下 巨枪般的龙根却是毫不客气地来回进出她的湿穴,回回将那娇艳的媚花整个都顶 得陷下去,然后又连同其深处水润红肉强硬地抽带出来,蜂蜜般的花液满溢,他 兴奋得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不要这么快——啊啊啊——”男人沉重的钢蛋狠狠地撞击着她的粉 穴周围,她像朵娇花儿温润地绽开,连柔软的子宫都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顶开,湿 濡的子宫口微微凹陷,完美地包裹住他浑圆如钢铁的龙头。

“你明明喜欢的,还说不要!小贱货!”鸠般茶兴奋地忍不住唾骂了一句粗 话,扶住沐月盈盈一握的纤腰,亢奋不已地狠狠抽送起来。

“啊啊——”魔睺罗伽几乎是尖叫着在鸠般茶强劲的冲刺下挣扎起来,她的 蜜穴快被男人撑爆了,细致的菊瓣也忍不住死死地箍住那根怪异的妖藤,纤细的 花肠包裹着妖藤剧烈地痉挛着,几乎将妖藤给搅断成数段。

“你好紧!你怎么会这么紧?!”鸠般茶额头上全是汗水,他也感受到了沐 月身体内部无与伦比的强烈收缩和夹紧,他的前端被她贪婪的子宫紧紧箍住,一 波又一波的绞紧几乎让他瞬间把持不住狂射。

“小淫妇!”鸠般茶又爱又恨地重重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她的上半身忍不住 弓了起来,情不自禁地贴着鸠般茶的胸膛磨蹭,娇嫩的乳尖蹭着男人厚实的胸肌,

那感觉实在是无比诱惑的美妙。

“轻一点——啊——轻一点——”沐月呜咽着小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太汹 涌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几乎陷入晕厥状态,汹涌而上的快感教她只得发出断断续续 的呻吟,奈何男人却像充耳不闻一般持续进出她的体内,她的身子被撞得无力地 前后摇晃,腿窝处尽是湿漉一片,被男人的猛龙摩擦得滋滋作响,娇小的花瓣来 不及吞吐巨龙即被强硬地撑开,狭窄的蜜径像发疯般绞住他,逼迫他喷射出灼热 的欲望。

“不要这样,求求你——”沐月楚楚可怜地扭动着,狂喜的眼泪淌下脸颊, 随即被男人温柔地舔去,然后她的唇被再度封住,男人强硬地吸吮着她细嫩的唇 瓣,顺着她优美的雪白颈项一直来到她的胸前,含住那两粒小小的樱桃,火热地 舔弄着她粉红的乳晕,吸吮得她浑圆而肿胀地硬挺起来,翘立在男人眼底羞怯抖 动。

而这时候,她感觉埋在她的后庭里的妖藤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妖藤上柔 软的藤刺也变得越来越硬,强行地抽插中带来近乎是疼痛的快感,她却不由自主 地爱上这种粗暴的感官高潮,甚至忍不住收缩括约肌包裹紧那根不安分的妖藤。 “啊!”随着妖藤突然重重地进入,她的手指突然情不自禁地抓紧鸠般茶的 手臂,指甲都深深地陷进他古铜色的肌肉里,雪白的银牙更重重地咬在鸠般茶的 脖子上,像是嗜血的女吸血鬼。

“喔喔!哦!”鸠般茶发出了亢奋无比的痛喘声,肌肉被魔睺罗伽的牙齿用 力噬咬,他兴奋得阳具忍不住一阵颤抖,腰肢猛然发力,向前猛力挤入她娇嫩的 宫颈处,让那温热的天堂牢牢含住他硬挺的前端,然后他狂吼着精关全开,像暴 雨般喷射在她的小穴内,烫得她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尖叫。

“好爽!喔!你的小穴好棒!全吃进去!喔!”鸠般茶兴奋地低吼着,握住 自己不断痉挛的粗壮分身在她的小穴中尽情喷射,瘦削的臀部都忍不住绷紧了肌 肉,他仰起头喉咙里滚出粗嘎的雄性呻吟,性感得让人血脉贲张。

“啊啊——”魔睺罗伽在高潮中狂喜地痉挛着汗湿的胴体,小穴里高潮的水 柱像喷泉般不断地喷洒出来,精致的菊瓣里依旧含着粗韧的黑藤,妖异的藤蔓像 蟒蛇般蠕动着,随着沐月身子慢慢停止痉挛,缓缓地抽出,而女人的后庭几乎都 被撑得无法合拢地绽开鲜红的肛穴,湿濡的菊液粘腻而湿糜,却带着一丝惹眼的 鲜红。

“你弄伤她了?”鸠般茶的蓝眸充满危险地眯起,盯着那些像章鱼脚般不停 蠕动的妖藤,脸色突然变得无比阴沈。

妖藤也是有一定意识的,感觉到召唤者盛怒的情绪,忍不住缩起蔓延开来的 黑藤,缠绕成一团,不安地蠕动着,像是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

鸠般茶冷冷地看着这团妖藤,下一刻他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出,他已 经如同闪电般出手了,几下凌厉的刀锋像光弧般划过,下一刻地板上落下数十根 缓缓蠕动的黑藤,像壁虎的断尾般僵硬地扭动着。

而被断去数根藤蔓的妖藤像是感觉到了尖锐疼痛般蜷缩成了一团,被齐齐削 断的藤蔓处流出黑浊的粘稠汁液,滴得到处都是。

“马上滚!”鸠般茶冷冷地睥睨着这些被他召唤出来的妖藤,斩钉截铁道。 它们居然弄伤了沐月的后庭,仅凭这一点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将这些淫邪的妖藤碎 尸万段。

妖藤诚惶诚恐地向后蠕动着,慢慢地缩回黑暗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室内,而 那些被砍断的妖藤则是像水蒸气般慢慢蒸发得无影无踪。

“疼吗?”鸠般茶温柔地用手指抚摸着她娇嫩的后庭,看得出来她的菊花被 扩张得很彻底,鲜嫩的草莓色菊肉都从小穴里吐露出来,诱惑得他的手指都忍不 住颤抖。

“嗯啊——啊——”沐月轻喘着,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插进她的后庭里摩挲着 她敏感的肛肉,她立刻像蚌一样紧紧地收缩起来,夹紧了鸠般茶的手指。 “嘘,乖,放松一点。这么紧,等一下弄伤了可怎么办?”鸠般茶轻笑着, 温柔地在她的后庭里以画圆方式轻搅,沐月轻咬住唇,皱起眉心,发出了阵阵颤 抖的呻吟。

“喜欢吗?”鸠般茶低笑,手指持续搅弄着那粉嫩紧窒的小菊花,富有技巧 地摩挲着她的后庭,诱惑着她为他张开那邪恶又美妙的天堂。

“鸠般茶,那儿——好脏——能不能不要——”沐月娇喘着,室内的高温将 她雪白的肉体熏出了细密的汗珠,而身体内高温的欲望更是弥漫上她的四肢百骸,

晕得她的大脑晕晕乎乎的,但即便是这种情况下暴露自己隐匿的菊穴,她依然感 觉到本能的羞耻。

“谁说你脏?看着我。”鸠般茶微微一笑,低下头伸出舌尖开始舔弄那朵粉 嫩的菊瓣。

“哦,不要。”魔睺罗伽只看了一眼便全身颤抖,男人浑厚柔软的舌尖舔弄 那儿的感觉——实在是太色情太淫荡了,她的后庭忍不住敏感地收缩,感觉到男 人的舌尖不断地进出那儿,勾引着她的菊肉蠕动,温柔而火热,带着古怪的诱惑。

突然,男人灵活的舌尖抵到某一次,突然用力一顶,她的翘臀立刻不受控制 地弓起来,竟然就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敏感的菊花咬住男人的舌尖,前端的花 穴里泌出泛滥的蜜液,像小瀑布般喷泻而出,直接全喷在了男人的脸上和嘴里。 “啊啊啊——”她害羞而欢愉地仰头呻吟着,小穴里温热的液体像停不下一 般不断向外狂泄,高潮的爱液多得都喷了男人满脸,这种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淫 荡了太羞耻了!

鸠般茶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那泛滥的小穴,用力地吸吮着,将她还在向外 喷泻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喝进了自己的嘴里,还故意吸吮出又湿又响的声音,羞 得沐月全身都羞成了煮熟的粉虾。

然后,鸠般茶双手撑在魔睺罗伽的两侧,右手突然捏住小女人的下巴,强迫 她将小嘴张开,然后他缓缓地张开嘴,随即透明的水液便顺着男人的唇直线下泄,

直接灌进了沐月张开的的樱桃小嘴里。

“唔唔——不要——唔——”沐月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钳制,只 得被迫喝下男人嘴里流下来的水液,但是仰躺着的姿势却是让她不能顺利咽下这 些水液,全都顺着唇和脸颊流淌得到处都是,一片湿糜不堪。

一直到嘴里的水液全都灌进了女人的小嘴里,鸠般茶才放开捏着沐月脸颊的 铁掌,换用自己的唇粗暴而狂野地封住她的小嘴,防止她将咽下去的水液吐出来,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微微用力地勒住她的喉咙,感受着她娇小的喉结富有节奏的律 动。

鸠般茶眯起眼睛,微笑着在她耳边道:“喜欢你自己的味道吗?”

沐月嘴唇边尽是湿腻,一脸迷醉,眼神也变得空洞,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团。 她居然将自己的爱液都喝下去了!天啊!

沐月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迅速和肉体分离,屈辱与羞耻之心似乎慢慢地离开 身体,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勾引得鸠般茶更是玩心大起,也伸出 舌尖舔弄沐月的舌头,两个人的舌头像蛇一般交缠着,暧昧而黏腻的气息弥漫在 两个人的唇舌间。

“宝贝,我要进去那儿了哦。”鸠般茶撑起庞大的身体,握住腿间粗壮得像 根巨棍的欲望,对准沐月绽开的粉嫩后庭,缓缓地开始往里施加压力。 “嗯啊——”沐月感受到男人前端的火热和粗壮,不由得迷醉不已地挺起身 子,却又因为微微扯动胀痛的括约肌而皱起眉。

“为我忍耐一下,一下就好!”鸠般茶额头上尽是汗水,他扶正沐月的纤腰, 猛然低吼一声,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沐月擡起头,极度的疼痛令她忍不住张口咬住眼前强壮厚实的男性 肩膀,可是他的肌肉却硬得几乎将她的牙齿硌伤。

“放松一点,哦——你太紧了——”鸠般茶还是低估了女人后庭的紧窒,刚 进去半个头部就被紧紧地咬住了,想要将他夹断一般用力,他只能用蛮力强硬入 侵,却不想牵动沐月后庭敏感的肌肉,令她将他夹得更紧。

“宝贝,轻一点!你会把我夹断的!”鸠般茶低嘎地粗笑,大手爱恋地滑过 沐月光滑柔嫩的雪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整个粗大的前端都喂进那诱惑的地狱般 的天堂中,惹得小人儿几乎是尖叫般用力挣扎起来。

“求你——鸠般茶,拿出去!它太大了!”沐月哭喊着,这种感觉完全破坏 了那种迷幻般的美妙感觉,粗壮的男龙像是将她的后庭完全撕裂开来,而他才不 过刚刚进去一个头她就感觉自己已经被完全填满了。

“深吸一口气,对——宝贝,慢慢的,你会喜欢的!”鸠般茶在她耳边温柔 而火热地喘息,接着他将剩下的长度不容抗拒地强硬插了进来,直接将她逼上了 濒临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后庭像着火了一般热辣辣的,男人钢铁般坚硬的粗大阴茎纵 然是缓慢的进出也带给她巨大的压力,然而当男人突然撞上她最深处的一点时, 突然间像引爆了她体内某个隐匿的导火线,像烟花般璀璨的快感一下子在身体内 爆炸开来,迅速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她甚至情不自禁拱起身子发出了迷醉的叹 息。

“喜欢上了?”男人发出低沈的嘎笑,然后她浑圆高耸的胸被男性的大掌掌 住,热辣辣地揉捏搓弄着,被挤出各种下流而古怪的形状,她玫瑰般的乳尖丰翘 上挺,被男人恣意揉捏得又红又肿,然而她却是被这股施虐般的对待刺激得湿濡 不堪,湿靡的后庭居然在男人抽插的过程中发出响亮的“啵啵”声,像是她窄小 的菊洞不停地吞吐着男人雄伟的象征,放荡而淫乱。

鸠般茶享受地发出迷醉的呻吟,粗壮的下体被丝绸般柔嫩的后庭牢牢吸附, 她柔软的花肠不断蠕动着,仿佛湿热的唇腔不停地咀嚼着他的巨龙,他强硬地抽 出挤入,将那羞合的菊蕊撑至极限,一直撞上她深处最酸软敏感的一点,然后又 迅速抽出,浑圆的双球拍打着她粉嫩的臀瓣,她的身子忍不住蜷缩成了一团,拉 扯着四肢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随着男人律动的速度,女人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的娇喘,鸠 般茶咬住她胸前桃花色的乳尖,用力吸吮着,沐月粉红的乳头变得水润亮泽,色 泽变得更加鲜艳妖冶了。

“摩兰西,慢一点——啊啊——”沐月挣扎着,随着男人在菊肛中猛力的抽 插,前端娇美的花缝竟是微微张开,迸溅出丰沛的水液来,像喷泉般喷溅出淫靡 的水弧。

“宝贝,你喷水了!多来点!多来点!啊!”鸠般茶兴奋得全身的肌肉和筋 络都贲张起来,闷哼着,伸出手指对准那娇媚的花珠用力一弹,顿时,富有弹性 的花珠剧烈颤抖,女人的娇穴中猛地狂射出一道灿烂的水柱,珍珠般的水液四溅 开来。

“啊啊——不要——”小人儿羞惭地哭了起来,腿间水花四溅,像停不下来 一般喷洒得她满身都是湿淋淋的一片,甚至将男人的胸腹处也打湿得油亮水滑。 “喔!喔!”男人嘴里发出兴奋不已的惊唿,沐月被他干后庭干得潮吹的情 形实在是太刺激了,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痉挛着,被锁链束缚的娇躯剧烈地颤抖着,

蜜浆般的爱液如暴雨般狂喷,聚集在他们交合的部位,被他戳得叽叽作响,那声 音简直美妙得无与伦比。

“慢一点,慢一点!啊——”沐月哭喊着,甩动着小脑袋,美丽的银发像瀑 布般在大床上流淌,她的翘臀被男人高高擡起,被迫迎接他无与伦比的冲撞力, 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不断绞紧那根又粗又硬的男性火龙,逼得男人坚硬的表皮 下浮现出粗粝的青筋,强悍地脉动着,不断地进出那粉艳的菊穴。

“摩兰西——你——你——”沐月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雪白的柔臀主动翘起,娇嫩的菊肉被男人勇猛地磨砺出丰富的白色泡沫,黏腻地 聚集在他们的交合处,发出叽叽的罪恶声响。

“啊——啊——”男人闷哼着,宽阔的额头上已经积满了汗水,随着速度的 加快,灼热的汗珠一颗颗低落到女人雪白的小腹上。

在这狭小封闭的室内,忽明忽暗的橙红色火光充斥着室内,高温的分子弥漫 在室内,女人和男人的身体都变得汗涔涔的,火光闪烁中显现出男女若隐若现交 缠的暧昧躯体,鸠般茶魁梧的背上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汗珠,原先梳理得很整齐 的一头黑发也被汗水打湿,凌乱地粘在额头上,而小女人更是全身香汗淋漓,娇 喘着将柔软雪白的身体缠绕在男人身上。

“宝贝,我知道你喜欢的,我知道的!”鸠般茶咆哮着,巨大而雄壮的身躯 狠狠地撞击着女人娇小白嫩的身体,那娇嫩的菊花被撑得几乎陷进去,勉强包裹 着他粗壮的魔龙,随着他飞快的进出泌出白浊的液体,淫靡地四下流淌,滑出乳 白的湿痕。

沐月感觉到唿吸仿佛越来越困难了,太多太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变得昏昏 沈沈,那么羞耻的地方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撑到极致,她却感觉到一种背离道德和 理智的邪恶快感,让她只想他进得更深,插得更用力,让她感到更爽更兴奋。 “小骚货!”突然,男人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她的翘臀上,在寂静得诡异的 室内显得无比响亮,她却是忍不住肌肉紧紧地收缩,柔软的菊唇贪婪地咀嚼男人 的肉棒,惹得鸠般茶几乎崩溃。

“小坏蛋,你喜欢男人粗暴一点是吗?”鸠般茶兴奋而嗜血地闷哼着,紧紧 地绷住瘦削的男性臀瓣,肌肉紧实的窄臀集中力道用力戳进女性羞涩的菊蕊内, 狠狠地翻搅着她的羊肠小径,一次次将魔睺罗伽逼至巅峰。

“啊啊——”沐月浑身娇颤着,柔软粉嫩的双乳抖动着,被男人的铁掌几乎 粗暴地揉捏成两团玉肉,粉红的乳尖迅速充血硬挺,变成鲜艳的草莓色,在男人 注视下富有弹性地颤抖着,诱惑着人来吸吮粉嫩的它们。

“唔——”男人的粗舌用力地卷住嫣红的乳尖,一波一波吸吮着,然后又移 上头顶,粘住女人嫣红的小嘴,反复吮吻着她芬芳的软舌,腰臀一波接一波撞击 着她的雪臀,男女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室内,连同火炉燃烧时的细碎声 音混合在一起,显得无比淫靡。

“摩——摩兰西——轻一点——”沐月感觉到后庭的隐隐胀痛,男人几乎称 不上温柔的抽送将她的菊穴摩擦得像着了火一般炙热,丝滑的肉腔蠢蠢欲动想要 将男人吸得更紧,却被男人强猛的进攻摩擦得滚烫湿热。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潮了,男人却丝毫未满足一般扳开她娇 嫩的两瓣白嫩臀肉,用力地向内顶入,几乎将她的花肠整个戳穿。

“嗯啊——啊啊——”随着体内男人狂野的律动,沐月嘴里发出了富有节奏 的娇喘声,身体被冲撞得前后摆动,粉嫩的翘臀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竟然被摩 擦出了一片殷红的印痕。

“喜欢吗?”鸠般茶的蓝眸几乎被狂野的欲望染成了血红色,他狂猛地在沐 月的后庭中来回抽插着,突然伸出手向两边拨开女人粉红的花瓣,加速律动着, 逼迫那柔美的花嘴中溢出蜜糖般的花蜜。

“嗯啊——摩兰西——我——我好热——你——”沐月颤抖着汗湿的身体, 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室内的高温和身体内窜动的火焰迅速蒸腾出她的热汗,

粘稠地贴着男人的肌肤,炙热又亲密。

突然,女人的菊花开始加重吸吮的力道,不断挤压他的粗壮下体,鸠般茶兴 奋得不由得仰头闷哼,巨硕的龙茎颤抖着,忍不住抵着她的深处蠢蠢欲动地膨胀 着,像是下一刻即将爆炸开来。

“不要——摩兰西——不要射在那里——”沐月喘息着,像着了魔一般主动 哀求着男人,甚至主动张开双腿,露出微微开阖的水嫩蜜穴,然后她羞涩地闭上 眼,将自己的花瓣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娇艳水润的花蕊儿。

如此明显的暗示,如果鸠般茶还不懂就不是男人了,他又惊又喜地看着身下 小女人的举动,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希望我射在那里面?”

沐月羞得都不敢擡头看男人,她不喜欢身上黏黏煳煳粘着男人精液的感觉, 她更喜欢男人射在她子宫里面滚烫的粘热感,那种感觉——

“我给你。”男人闷哼着,压抑不住兴奋感,突然狠插数下,然后一把抽出 急促搏动的粗壮雄龙,对准前端那娇媚的花蕊儿狠狠地戳了进去,一直戳到她的 子宫颈处,鸠般茶才咆哮着弓起魁梧的后背,前端抽射而出岩浆般的乳白精液, 猛烈地喷射在女性敏感的子宫壁上,瞬间就将沐月喷得高潮了。

沐月娇喘着,纤细的手指忍不住死命跩紧束缚着她的四肢的锁链,秀美的小 脚趾也皱起来,子宫颈牢牢地箍住男性诱人炽热的前端,拼命地吮吸着,想要他 射得更猛更多。

“啊,好爽!哦——吃下去——全都吃下去!”鸠般茶嘴里爆发出野兽般的 嘶吼,硬硕的前端像喷射机一般在女人体内不停地疯狂扫射,黏白的汁液腻满了 她的花径,甚至缓缓地溢出两人紧紧交合的部位。

待鸠般茶心满意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猛龙,一大团乳白的爱液随之汩汩地喷 泻而出女人的幽谷处,流淌得到处都是,情色又淫荡的画面惹得鸠般茶忍不住邪 邪地弯起了嘴角。

“喜欢我的精液射在子宫的感觉吗?”鸠般茶像品尝点心般轻咬着沐月粉红 的胸脯尖端,却意外地没有听到任何回应。他擡起头,手指慢慢地拨开挡在沐月 小脸上的银发,这才发现,她刚刚已经在这场炽热的男女交合中晕厥过去。 鸠般茶微微一笑,又重新将她脸上的头发盖了回去。

第二十九章

头晕目眩,全身酸痛,这是魔睺罗伽醒来的第一感觉。然而,更令她羞愤的是,她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全身赤裸的,而且更要命的是,是被人紧紧地搂在怀里。

鸠般茶!

男人的身体也是一丝不挂,她的柔软娇小更衬托出男人的强壮坚硬,但是两个人的身体黏在一起却出奇的契合,她平坦的小腹就贴在男人壁垒分明的腰腹上,感觉却极其的暧昧诱惑。

以前没有这么近距离仔细打量过鸠般茶,现在她才发现,原来鸠般茶真的是长得——挺好看的。她对“好看”这个词没有概念,一直以来她也从不会看重人的外表,最多在她眼里,鸠般茶比那些长得奇形怪状的魔族要“顺眼”一些。但是,现在她却发现其实他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

如同雕刻出来的深邃五官,高挺而富有贵族气息的鼻子,坚毅而富有棱角的唇瓣,略略厚实得浑厚而性感,她还记得那唇瓣亲吻她的美妙感觉——天,她怎么会想到那件事情上去?

嗯,还有他飞扬跋扈的剑眉,代表了他本人的不可一世和霸道,但是却有着让人心折的阳刚魅力,还有他的眼睛,现在他还没有将眼睛睁开,只有墨黑的浓密睫毛——说到鸠般茶的眼睛,那肯定是他的五官里面最吸引人注意的一部分,纯净得不惨一丝杂色的冰蓝色,冷漠却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而且在他兴奋的时候,眸子的颜色居然会变深,变得浓烈而炙热,那样的眼神无论是谁被盯住都会感到全身燥热,如果他再施加一点魅惑能力,那么毫无疑问任何女人都逃不脱她的掌心。——也许,连她自己也不例外吧。

她承认,她的确渴望他,每次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反而是兴奋和身体内熟悉的欲望,稍微隔得近一些,闻到他的雄性体味都会让她全身燥热,让她的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旖旎而不知廉耻的画面,连她都怀疑自己真的如同摩兰西所说,成了一个彻头彻脑的淫娃荡妇。

但是,为什么面对其他男人她却还是感到本能的厌恶?她原先以为自己的天性是抗拒一切男人的,但是和鸠般茶相处之后,她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拒绝他,甚至有时候她几乎是主动的。

这一切——又当作何解释呢?

就像是昨天,她一开始被鸠般茶调教明明是羞愤而可耻的,但是到了最后她却主动开口要求鸠般茶——到底这一切该如何解释?

正想着,男人突然咕哝了一句什么,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强健的臂腕几乎将她勒得窒息,魔睺罗伽忍不住皱起了眉,偏偏男人的手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抚上她的身体,握住她胸前两团粉嫩的雪白乳肉,放肆而轻薄地揉捏着,教她满脸俏红,想用力挣扎但又怕吵醒这个恶魔会让她更加难受。

下一刻,男人翻了个身,魁梧的身体直接将她密密麻麻地压在床上,让她简直动弹不得,他沉重的体型将她压得都喘不过气来,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推他的胸脯。

但是,男人的身体却像是千钧巨石,又如何能被她所轻易撼动?她用力推了几下男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完全沦为男人的人肉床垫,看起来他对她这张柔软的肉垫还很满意,他强健的肌肉磨蹭着她柔嫩的肌肤,嘴里还发出了享受的叹息。

这个该死的混蛋!

魔睺罗伽瞪着鸠般茶的眼神几乎将他烧个洞出来,后庭还在隐隐酸痛,让她想起鸠般茶狂妄地在她的那个羞惭肮脏的地方抽送的情景,让她有种想自杀的冲动,不过更想杀了他。

试探感受了一下身体内的能量,结果沮丧地发现鸠般茶这个混蛋居然将她的所有能量都封锁了,现在的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难怪连挣脱鸠般茶都不能。 好半天之后,鸠般茶终于慢慢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下尽是一片柔软滑腻,还散发着动人的幽香,他心下暗道他的天鹅绒床垫怎么会变得这么舒适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身下竟是他美丽的小人儿。

擡眼迎上沐月愤怒得快喷火的眼神,鸠般茶却微笑着咧开唇吻上她的小嘴儿,无视她蜉蝣撼树般的挣扎和反抗,道:“早上好,小月儿。”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沐月干脆扭头不看他,双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自己粉嫩的胸脯,粉红的乳尖就在小手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看起来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还不行。”鸠般茶眼神炙热地打量着沐月,感觉自己身体的某部分正在急剧充血变硬中。

“为什么?”沐月气愤地扭头瞪着鸠般茶。

鸠般茶却没回答,只是深沈的蓝眸笑得格外魅惑,下一刻他猛地分开沐月粉嫩细致的双腿,强健的腰身用力一沈——

“啊——”沐月仰头猛然呻吟出声,男人坚硬的前端猝不及防地顶进她湿热的花径内,她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完全撑满了,整个身子都忍不住绷了起来。 “好湿!——嘿嘿,小东西,你好色。”鸠般茶笑得一脸邪恶,她湿漉漉的花蕊儿又香又软,咬着他的铁棍的感觉永远那么销魂美妙,她的里面好像早就准备好他的入侵一般,湿得简直不像话,甚至可以听到汩汩的水液声。

“你——你混蛋——啊——不要——不要这样突然进去——”女人的指责到了一半就变成了娇嗔,男人又硬又粗的热龙像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熨烫着她内部湿热的花肉,教她忍不住紧紧地收缩,挤压他邪恶的魔龙,感觉他粗壮的前端正不停地向她内部挺进——啊,他进去她的子宫了。

现在,她容纳他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困难了,虽然适应他超人的尺寸多少会有点难受,但是她至少不会像当初吞咽他都很困难,至少她已经习惯他粗壮的龙根在她狭小的蜜径内抽送的力道,不会像当初一样感觉难以忍受。尤其是她的子宫,现在被男人侵入时已经完全失去不适感,反而变得瘙痒难耐,期待他能用力的抽插。

“看来你很享受昨晚,是吗?”鸠般茶轻笑着,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满意地听着她在他抽送时所发出的娇吟声。

嗯,她学得很快,前一段时间她甚至都不懂怎么吸吮他,只会本能地挤压、吞吐他,现在她已经学会如何利用男人的身体来满足她自身的欲望了。瞧,她的小花嘴吸吮他的分身居然有一定节奏了,舒张收缩都和他的抽送配合得天衣无缝。嗯,他们真是天生一对。

“不要这样……”男人突然擡腰恶意顶弄她深处的花蕊,一下又一下,让她有种销魂又难受的体验,感觉有什么东西都要被他撞得流出来了。

她小手抵弄着他结实又强健的胸膛,他粗壮的下体像巨蟒一般弯曲又滑腻,每次顶进她的子宫里都会让她又快乐又难过,矛盾得直想哭。

“轻一点,摩兰西——嗯啊——别——别这么用力——”她娇哼着,感觉男人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埋在她体内的粗根也随之撤出,湿濡的蜜液随着她的闷哼流泄而出。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股灼热的压力已经对准了她细致的后庭,正慢慢地向内施压插入。

“慢一点——慢点——好疼——啊——”沐月娇哼着,感觉昨晚被初次采撷的菊蕊还在隐隐胀痛,鸠般茶那巨硕的魔物进入更是让她感觉疼痛难忍,禁不住叫出声来。

“忍耐一下,宝贝。”鸠般茶咬着牙,宽阔的额头隐隐有汗水泌出,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按摩着女人吞吐着他的紧窒后庭,让她能放松一些。

“啊——”沐月伏在床上,全身酸软无力,手指紧紧地攥着丝滑的床单,翘臀弓起,前后耸动着身子吞吐着鸠般茶的硕物,那勇猛的野兽肆意侵犯着她最为羞耻的区域,她被撞击得肉浪阵阵,全身香汗淋漓,两瓣白嫩翘臀被用力扳开,那玫瑰色的肛花所有的褶皱都被男人的巨龙撑得绷直了,男性进出之间掀起阵阵滔天骇浪。

“啊啊——鸠般茶——快停下——啊——”魔睺罗伽尖叫着被突然的猛撞顶上高潮,指甲用力得将身下的床单几乎抓破了,紧窒的后庭突然箍住男人的硕物用力缩紧,鸠般茶闷哼一声,兴奋得全身的青筋都野蛮地贲起,他咬着牙用力抽出粗硕的巨龙,将女人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哑声命令小人儿:“将自己的小蕊儿拨开,快点——”

沐月神志不清地被男人引导着将两瓣蚌穴儿拨开,露出里面小小的肉红色的莲心,像水润的小嘴儿张合着,蜜糖般的花液还在外溢,然后鸠般茶猛力握住自己的硬邦邦的男枪前后套弄着,圆硕的龙头小孔里突然像水枪般直射而出黏白的岩浆,直接淋在女人张开的稚嫩花心处,将那娇媚的入口处喷得一片黏煳,狼藉不堪。

“啊——你好烫——”花心处娇艳的肉芽儿被男子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收缩抖动,就像粘着奶油的草莓果丁,可口又诱人。然而下一刻教人惊讶的情景出现了——那水润的嫩穴儿自动张开,一股透明的花液汩汩地喷了出来,和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块,流得到处都是,原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是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宝贝,你又丢了。”鸠般茶笑得邪恶又满意,他握住自己粗硕的前端慢慢拨弄着女人腿窝处柔嫩的两瓣花肉,轻笑道。

“嗯啊——啊——”那粉嫩的花蕊娇媚地收缩着,男人丰沛的精液让她的腿窝处变得潮湿又黏腻,却带给她一种淫媚的兴奋,娇躯像蛇一般慵懒地在男人身躯下蠕动。

良久之后,魔睺罗伽终于从癫狂心智的快感中渐渐恢复了过来,感觉男人强健的手臂坚定地挽住她纤细的腰身,牢牢地将她锁在他强健的怀抱中,而他的气息则灼烫地拂过她的耳际。

“宝贝,看到了吧,你是喜欢我的。”鸠般茶的语气带着得意的笃定,湿热的气息像小虫般在她的耳朵里钻洞。

沐月没开口,也许是默认吧,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驳男人了。好吧,也许她真的是口是心非,无论她如何否认她对男人的感觉,她始终无法抗拒男人的身体,无法抗拒对他的欲望。一次次极力否认,却被男人轻易地用情欲瓦解她的防线,到头来只是自欺欺人。

男人的大掌缓缓地在她身体上游移,轻抚着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他突然起了兴致,温柔地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小月儿,我们生个孩子好么?”

闻言,沐月睁大眼睛,擡头诧异地看向鸠般茶,不懂他什么意思。

鸠般茶勾起邪魅的嘴角:“不好吗?我倒是很希望看看你怀了我的孩子之后的样子。”

想着他怀里娇俏的小美人肚子圆鼓鼓的,温顺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抚摸着她自己的肚皮的可爱模样,他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和憧憬。

“做梦。”魔睺罗伽冷冷道。

女人冰冷的天籁之音像利刀般无情地划破了男人美好的幻想,鸠般茶闻言不悦地拧起了眉。

“你说什么?”鸠般茶冷然道。

“我说——做梦!”魔睺罗伽像是故意激怒男人一般,还刻意一字一句慢慢道。

“你!”鸠般茶挽着她的腰肢的力道猛然加重,几乎将她勒得窒息,沐月微微痛苦地皱起了眉,想挣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休想拒绝我,”鸠般茶在她耳边浊重的气息冰冷而灼热,带着尖锐的自信和骄傲,“你的子宫里面不知道被我射了多少精液了,就算你用法力将我的精液都逼出来,但是总会有漏网之鱼的,你说呢?”

“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一定会亲手将它扼杀在摇篮中。”魔睺罗伽的声音冷得如同冬日的刀刃,带着锋利的威胁。

“你敢!”鸠般茶忍不住勃然大怒,“你疯了!”

“你才疯了!”魔睺罗伽望着鸠般茶的眼神几近疯狂,唇边尽是冷冷的笑意,“就算我逃不开你,但是总会有些事情是你控制不了我的!”

鸠般茶愤怒地盯着魔睺罗伽的眼睛,一副要将她整个盯穿的态势,脑门上青筋跳动,这一刻他几乎有种一把捏碎她的冲动。

这该死的小女人,让他怎么办才好——

他想时时刻刻占有她,而她所做的却只是将他气得半死,拼命和他唱反调乃至气得他想杀死她。

魔睺罗伽毫不示弱地盯着鸠般茶的眼睛,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肯先低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鸠般茶看起来头上似乎快着火了。

“对!”沐月一副大方承认的样子,气得鸠般茶快吐血了。

鸠般茶危险地眯起眼睛,看了她半天,突然怒极反笑:“你别以为你有了其他男人就可以背叛我!就算是紧那罗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又是紧那罗,鸠般茶这个白痴!魔睺罗伽也快被气得吐血了,她怎么可能和紧那罗那个混蛋有一腿,应付他一个男人就让她心力交瘁了,更何况还有其他男人?!

她咬着下唇,转过头去索性不予理会,任由男人在那里吃胡醋。

看到魔睺罗伽这幅态度,鸠般茶更是心头无名之火大起,伸出手来一把捏住魔睺罗伽的下巴,强行扳过来,粗暴地吻住了她。

“混蛋,你想干什么?!”沐月惊慌之下,忍不住开始拳打脚踢,却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该死的,为什么她的功力会一下子比鸠般茶逊色这么多?! 鸠般茶双手狠狠地握住她两峰白嫩的玉乳,粗鲁地揉捏着,重新粗壮的下体狠狠地顶进魔睺罗伽的身体里,不顾她疼痛的呐喊,一开始就狂野地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啊——不要——”魔睺罗伽哭喊着,感觉下体被男人粗壮的欲望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的律动和冲撞带着惩罚的意味,连同他的大掌,几乎折磨得她痛不欲生。

“你居然敢背叛我!你这个荡妇!贱人!”鸠般茶愤怒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动作愈发粗暴狂猛,刺激得小女人摇晃着脑袋,泪流满面。

他原以为自己放得开的,在男女情欲游戏中他从来不曾满足一对一的模式,当年他看着他最宠爱的宠物杜尔迦被四个男人上,他也只是微笑着看他们像野兽般媾和。唯有魔睺罗伽,唯一激起他无尽的独占欲和宠爱欲的女人,可是她居然敢背叛他!居然敢答应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鸠般茶咬着牙,大腿根部结实的肌肉强悍地绷紧,腰臀从背面狠狠地撞击着魔睺罗伽的翘臀。小女人哭叫着,银发散乱,但是却无法再激起他的一丝怜爱和于心不忍,他要好好地惩罚她,要她明白背叛他的后果是多么严重!

“好疼——好疼,求你——求你别——啊啊啊——”她的蜜穴虽然已经比较适应鸠般茶的尺寸,可是如何经得起男人这如同野兽般毫不温柔的侵犯和进攻?鸠般茶一再的深入和翻搅几乎将她的子宫都捣烂了,尖锐的疼痛和极端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泪流满面。

男人咒骂着,却舍不得放开她富有魔力的娇躯,她紧紧地咬着他坚硬的男性阴茎,那滋味无比诱惑,含得越紧他便插得更猛,非要教她哭叫出声他才会感到满意。

“很疼是么?疼又为什么又把我咬得这么紧?贱人!”鸠般茶不屑地冷笑着,铁掌牢牢地扶着她的纤腰,毫不留情地擡高她的一只腿,持续在她的体内狂猛进出,撞得她的腿窝处迸溅出激情的液花,腥粘地洒落了一地。

理智和欲望被彻底割裂开来是什么样的感觉?魔睺罗伽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冰封了,尽管身子越来越热,她的心却像结了冰的河面,被男人狂猛的撞击震出道道裂痕,流不出血只感到刺骨的冰寒和疼痛。

他骂她是贱人!她的一切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污蔑她是贱人?!这就是令她百般纠结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她在乎吗?值得吗?她的眼泪潸然而下,心痛似乎和身体上被施虐的疼痛交织在了一块,她仿佛听见了自己虚弱的呻吟,好像是即将奄奄一息;又仿佛听见自己的娇喘,情色而淫荡,依然沈浸在男人编织的美妙情欲世界里难以抽离。

她是个多么可悲的人呵!

明明心都碎掉了,却还是抗拒不了男人给予的情欲诱惑,被粗暴的对待也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对,他说的对!她好贱!她真的好贱!!

拼命摇晃着脑袋,她咬紧下唇也控制不了发出暧昧和疼痛的呻吟,温热的眼泪如同鲜血般在她的脸上蔓延,她的心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撕开,看不见伤痕却疼得刻骨铭心。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扳过她的身子,狂吼着压在她的娇躯上,粗韧的男性前端狠狠地向前刺入她的子宫,然后他咆哮着喷出满满的滚烫精液,喂得她的子宫里一阵暖洋洋的,让她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快感的晕眩。

心满意足地发泄完毕,男人这才缓缓退出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顿时像是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床上,腿间还粘着白浊的爱液,她虚弱地喘息着,脸埋在一头银发里,背一下下地起伏着,既像是在喘息,却更像是在无声地抽泣。

鸠般茶的蓝眸如同结冰般,不屑地看着女人细微颤抖的娇躯,冷笑道:“你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别说一个紧那罗,哪怕你被一百个一千个男人操过,你也还会乖乖回到我的身边!”

看不清表情的魔睺罗伽赤裸的身躯猛然震,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

“哼,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鸠般茶冷酷地扯了扯唇,再次开口道。 又是一阵无言而压抑的沉默。

“那你呢?你就没有背叛我吗?”突然,低低隐含着悲愤的声音从头发掩埋下的脸孔传来。

“你说什么?”鸠般茶猛然过头,盯着床上的女人。

“那你呢?”魔睺罗伽慢慢地擡起头来,隐藏在头发下的绝色面容慢慢露出,教男人心惊的是,她的脸上竟然布满了泪痕,眼神冰冷得仿佛根根钢针无情地戳着他的灵魂,令他心虚得竟然没有勇气正视她。而她则猛然提高了音量:“你又如何?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鸠般茶呆住了。此时的魔睺罗伽似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冷漠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心碎和绝望。下一刻,魔睺罗伽猛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大声质问道:“你凭什么说我背叛你?!你又背叛过我多少次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吗?!”

鸠般茶再次愣住了,他完全没想到魔睺罗伽居然会如此质问他,让他简直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

“摩兰西,你太让我失望了!”魔睺罗伽愤愤地说出最后一句,突然全身猛然暴起耀眼的光芒,像突然竖起刺的刺猬,鸠般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那凌厉的能量就猛击在他胸口,将他撞得飞了出去。

鸠般茶闷哼一声,万万没想到魔睺罗伽会突然爆发,强横的冲击力直接伤到了他的内脏,他喉头一甜,嘴角竟是当场溢出了血丝。

擡起头,鸠般茶才看见魔睺罗伽冷冷地看着他从床上站起身来,银白的发丝正在迅速地转为浓黑色,像是被什么玷污了一样。

“摩兰西,我恨你!”说完最后一句,魔睺罗伽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一声,直接飞出了窗外。

“月儿!”鸠般茶连忙起身,迅速冲出窗外,但是伊人却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再不见踪影。

夜风凛凛,鸠般茶在夜风中一个人独自伤心。他真的做错了么?鸠般茶扪心自问。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痛?……为什么?!

也许他真的错了,真的错了……鸠般茶从未感觉如此无力,当魔睺罗伽说出那一句“我恨你”时,他的心脏居然没来由的一震,心痛得简直感觉讽刺。 呵呵,他也会心痛……他不是魔界中最冷血的男人吗?!为什么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心痛,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感觉?

他真的爱上她了?鸠般茶捂着自己的左胸,不知道为何一阵无力的心悸。他爱她,他不是早就承认了吗?为什么他现在却开始怀疑自己最初的想法? 鸠般茶迷惑了,到底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所有事情都变得如此复杂?他不是爱沐月吗,为什么现在又开始怀疑自己的感情判断?

正想着,突然空气中掠过一丝波动,他仰天一看,就见到一只金色的箭矢冲他射来,他顺手一捞,将金色的箭矢抓在手中:“陛下?”

这便是修罗王陛下召唤他们的方式。

鸠般茶神色一凝,身形一转,便如青烟般消散在空气中。

[玄幻]魔睺罗伽(全)-15

第三十章

魔睺罗伽心碎地在夜空中飞翔着,一直飞到了魔界尽头的冥海,她才无力地倒在冥海边。

冥海位于魔界的极端,海面平滑如镜,甯静得如同一片死亡的海域,这就是当年佩尔巴蒂——也就是她的母亲自杀的地方。当年她的母亲就是在这儿,因为被父亲遗弃终日黯然神伤,最终心碎地投进了茫茫冥海中。她母亲佩尔巴蒂是个痴情的女子,可是她不是她母亲!当年她曾经在这儿立誓,她绝对不会重蹈母亲覆辙,绝对不会为了任何男人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现在却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她所爱的男子而心如刀绞?

她信誓旦旦说自己不爱摩兰西,不爱任何人,可是到头来都不过是自欺欺人一场。难道,她真的要像她的母亲一样,注定被男人所伤?

鸠般茶对她的背叛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他和迦楼罗的事情她也早就了然在心。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她,一面说爱她,一面却伤她到体无完肤。摩兰西,为何你要这般待我?!为什么?!

魔睺罗伽心碎地蹲下身子,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眼泪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淌下,瞬间湿透了她的脸颊。

魔睺罗伽像是不敢想象地伸手覆上她的小脸,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湿濡。她哭了,她又为那个男人而哭了!

魔睺罗伽,你真的值得吗?这样的你,真的值得吗?

她瘫软无力地倒在冥海边,伏在沙滩上,任由自己泪如雨下,她努力想说服自己,她不爱鸠般茶,她真的不爱那个男人,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痛得好像要一块一块都支离破碎,尖锐得让她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无力地呜咽着,手指紧紧地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料直到变形,好久好久之后,她瞄到自己面前的海水中自己因为悲伤而格外憔悴的脸蛋,连忙用手指慌乱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人!”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般,魔睺罗伽像是神经质般望着海水中自己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但是泪水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下脸庞。 手指深深地陷入沙滩中,紧紧地抓起一把沙砾,坚硬的棱角硌痛她柔嫩的掌心,她的泪流得更紧,一颗一颗落在沙堆上。

*********************************** 鸠般茶迅速地来到修罗王宫殿门口,但是还没走近门口,猛然一股金色的能量猝不及防从宫殿中喷涌而出,他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上已接了重重的一招,口吐鲜血,整个人被打得飞了出去。

“呃——”鸠般茶撑着地面,感觉胸口一阵绞痛,他闷哼了声,擡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宫殿。

王发怒了,那股击打在他身上的力量明显有着狂暴的怒意,但是——为什么?王虽然威严,但绝不是拿手下泻火的君主,更遑论要找发泄对象也不该是身为魔帅的他。

鸠般茶捂着胸口慢慢地站起身子,而修罗王飘逸的身形缓缓地从宫殿里飘出,俊逸无比的脸像是用冰块雕成一般,每一道线条都变得冰冷无比,连同眼神都有着刺骨的寒意。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鸠般茶皱着眉头,努力压下心头的那种不适感,低声道:“臣不知所犯何错,陛下——”

话音刚落,阿修罗又是擡手轻轻一挥,喷薄的力量立即如同狂暴的飓风般积聚,狠狠地再度撞在鸠般茶的胸口。鸠般茶被击得身形猛然趔趄下,摇晃数下,努力支撑着身体却还是坚持不住,右膝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拳头抵地,内脏如同被万根钢针搅动,随即痛苦地皱了皱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良久,鸠般茶咬着牙,擡拳擦去嘴角的一丝血痕,再度站起身来,道:“陛下。”

阿修罗气得手掌都忍不住颤抖,如果他不是具备一个君王应有的理智和冷静,他一定立马当场诛杀鸠般茶,为了补偿魔睺罗伽所受的伤害。

阿修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下躁动的情绪,然后他努力稳住唿吸沈声道:“鸠般茶,你可知为何我要惩戒于你?”

鸠般茶是四大魔帅之首,是他最得力的手下,魔界暂时还没有人能替代他的位置;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来魔睺罗伽对他还是存在感情的,在她认清自己的内心前,他不能杀了他,否则很有可能葬送了魔睺罗伽的幸福。

“臣,不知道。”鸠般茶忍着剧痛行礼,忍不住诧异地擡头看向修罗王,对于君王的怪异举动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修罗王却看也不看他,转身径自走进了修罗王宫殿中,宫殿沉重的大门也随之慢慢地紧闭,将鸠般茶拒之门外。就在门即将完全关闭的瞬间,修罗王的声音传来:“对魔睺罗伽好点,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低沈却不容置疑的声音低低地传来,鸠般茶惊讶地擡头看向完全封闭的修罗王宫殿。

魔睺罗伽?!

鸠般茶暗自心惊,莫非魔睺罗伽真的和修罗王之间存在着某些隐秘的关系?一如他和魔睺罗伽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好像就是修罗王将魔睺罗伽从他身边带走的。

沈住气,他缓缓地擡起一只手掌,运行能量修复自己受伤的五脏六腑。看来,修罗王虽然愤怒,但是还留了一手的,不然他肯定捱不住修罗王的几掌。正想着,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鸠般茶回过头,就发现夜叉和紧那罗两人居然也一起过来了,而且他们全都表情有些凝重,就连往日里嬉皮笑脸的紧那罗此刻看起来脸色也有些严肃。

“发生什么事了?是王让你们过来的?”鸠般茶皱起眉,直觉告诉他有麻烦出现了。

“不是,是我们自己过来的,”夜叉简短地回答了一句,擡头对着修罗宫道,“陛下,我有要事禀告!”

“什么?”修罗宫的门随即大开,修罗王疑惑的声音从宫殿中传来。

夜叉对鸠般茶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立刻正了正色,共同快步奔进修罗王宫殿中。

修罗王用手扶着头,一副头疼的模样倚在黄金座椅上,夜叉立刻拱手低头道:“陛下,四大神将不见了。”

“什么?!”修罗王立刻擡起头,金色的眸子凌厉地看向殿下的三人。 “回禀陛下,今晚原本应该通报四大神将情况的婢女没有按时到,我们便亲自赶过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发现四大神将都不在宫殿里了,几个负责看管的侍女都昏迷过去了,而看守的侍卫无一例外都被杀掉了,就连看守伐楼那的三位侍卫队队长苏摩、乔达摩和安吉罗都不知被何种手段给弄昏过去了。”

“到底是谁?!”修罗王皱起眉头,凌厉的眼神浏览着殿下的三大魔帅,鸠般茶立刻低下头,这件事其实他应该是有责任的,他负责的是看守苏利耶,而魔睺罗伽是看守伐楼那,他只顾着和魔睺罗伽快活了,这件事情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否则他们原本可能早一点发现的。

“我们查看了现场,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甚至连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留下,”夜叉郑重道,“显然所有被打昏或者杀掉的人都是一招致命,可见将四大神将带走的人是个高手——或者是某个四大神将暗中已经脱离了我们的控制,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走。”

修罗王听完夜叉的汇报,皱紧了眉头,表情冷然,像在思考夜叉所说的推测,突然他重重地一拍座椅上的扶手,凌厉地道:“不管是谁,胆敢在修罗宫里放肆,绝对不能轻饶!”

“陛下,这件事让我去调查吧。”鸠般茶主动请命道。

“臣愿意协助调查。”夜叉随即请命道。

“还有我,臣也愿意协助调查。”紧那罗也表态道。

修罗王犀利的眼神猛地扫过他们三人,眯着眼睛打量他们几个来回,良久之后,他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沈吟道:“不行,这件事情不能让你们出手。” “啊?为什么?”三人都迷惑不解。

“这件事情我会交由其他人去办,至于你们三个——”修罗王突然唇边浮现一抹古怪的笑意,带着几分狠辣和捉摸不透的神秘,“你们就继续待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通知我!”

“可是——”夜叉还想说什么,修罗王摆摆手制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就按我说的去做,明白了吗?”修罗王挑眉道,语气不容置否。

“是,陛下。”夜叉三人只得照吩咐回答道。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宫殿外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瞬间连修罗宫都开始摇晃颤抖起来,好像发生了剧烈的地震。宫殿上的侍女们都忍不住随之东倒西歪,几乎都站不稳了,嘴里发出阵阵惊唿声。宫殿里顿时杯椅乱晃,甚至倒得一地狼藉。鸠般茶三人立刻擡起头来,诧异地查看着四周。

修罗王倒是面上毫无异色,他的手轻轻一挥,蓬勃的能量喷薄而出,瞬间就将剧烈摇晃的宫殿稳住,他吩咐道:“你们三个马上出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三个人迅速转身,化作三道光芒跃出殿外,立于半空中警觉地俯视着下方动乱的景象。

“夜叉,好像是南方传来的巨大响动。”鸠般茶沈声道。

“好像是,”夜叉仔细查看着南方传来的骚动,南方的天空中被异样的光芒映成了怪异的血红色,而散布在空气中的结界也剧烈地波动着,尤其是南方的结界振幅最为夸张和诡异,“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说完,夜叉已经抢先向着南方的天空奔过去,鸠般茶随即跟上,两人像是流星般朝着南方奔去。

“喂,等等我啊!”紧那罗见这两个家伙居然不等他就直接奔过去,连忙加速跟上,三个人在半空中平行朝着前方奔去。

“对了,魔睺罗伽呢?她怎么没来?”紧那罗一边飞着,突然发问道。 鸠般茶的身体猛地一震,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冷冷地打量着他们下方所经过的城镇和村庄,看得出来这场莫名其妙的巨大震动令魔界的群众变得惊慌失措,他们的下方随处可见慌乱逃窜的人群和晃眼的火光。

“对啊!魔界刚刚发生那么大的响动,她没有理由不赶过来啊!”夜叉也诧异地道。

鸠般茶的眼神不自然地闪烁着,但是他依旧一言不发,下一刻擡头却已到达目的地:“好了,就是这里。”

三个人迅速落地,鸠般茶仔细感应着空气中传来的剧烈波动,他们落地的地点位于善见城南方的诛神峰脚下,诛神峰是魔界的最高峰,是一座神秘莫测的火山,此刻不知何故山峰迸裂开来,红灼的岩浆汩汩地随着浓烟喷泻出来,铺天盖地的火星如同下雨般当空淋下,那诡异的火光将天空都映成了鲜红色。

“走,去火山口!”说着鸠般茶率先跃上诛神峰的顶端,给自己加了一道防御结界,用来保护自己。随即其他两人也跟着来到顶峰,三人小心翼翼地向着火山口靠近。

“就是这里,这里的结界不知为什么变得极为稀薄,好像是有人故意破坏了空气中存在的无形结界。”鸠般茶眯起眼,伸出手在空气中如同在水中捞鱼一般拨动着,探测着空气中所存在的魔法痕迹。

“我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能量气息,”夜叉低下头嗅了嗅鼻子,打量着脚下被烧焦烧红的石砾,突然猛地擡起头,“没错,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做的!” “什么?”紧那罗怪叫起来,“谁这么大胆,老子灭了他!”

鸠般茶冷冷地抿紧唇,没错,他也看出来了,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破坏了魔界的结界,而且存心利用不稳定的结界影响到诛神峰的内部岩浆波动,看得出来,这根本是有人故意要令魔界大乱。

正想着,突然夜叉大叫一声:“大家快让开,里面有东西正在往火山口接近!” 话音刚落,便是一团汹涌灿烂的火焰像是蘑菇云般猛地从他们脚下奔腾而出,火星如同暴雨般迸飞,万幸他们三人闪躲及时,才没有被这团团灼浪袭上身形。 下一刻,一个巨大的冒着火焰的狰狞的怪兽的头从火山口冒了出来,丑陋的燃着火焰的巨硕兽头青面獠牙,凌厉的兽角如同利剑般锋利,红彤彤的眼睛里似有火光外喷,它像是刚从睡梦中被唤醒的小兽般龇牙咧嘴着,血盆大口中喷出阵阵烟雾和火星,模样甚是骇人。

“轰——”怪兽怒吼着,顿时整个大地都在晃动。火山口更是炙热的岩浆向外喷溅。

“血瞳火蛟!”紧那罗张开了嘴,“怎么它也跑出来了?”

鸠般茶倒是面无表情,口中冷静道:“应该是被人唤醒了,否则不会如此暴怒。”确实,血瞳火蛟是传说中沈睡在岩浆中的魔物,一般很难轻易现世,此凶物极其凶残,嗜杀如魔,而且脾气暴躁,十分难以对付。

“怎么办?”夜叉看着鸠般茶,等他拿主意。

“——杀!”

不再废话,鸠般茶手臂上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弹开,如同鲨鱼的鱼鳍般傲然张开,刀锋上瞬间扬起一道无比炫丽夺目的蓝色光弧,缠绕在刀刃上,下一刻鸠般茶直接跃上半空中,在火蛟怒气冲冲的注目下,突然用力挥下狂猛的一刀。 “哗——”火星四溅。

火蛟痛苦地闭上眼睛,硕大的身形似发狂一般剧烈地摇晃着,火石乱走,它长大的血盆大口里发出了尖锐的啸音,令闻者头晕目眩,血气逆流,耳膜欲裂般痛苦不堪。鸠般茶胸口猛地一痛,嘴角流下丝丝血痕,由于先前修罗王重伤了他,他的内伤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痊愈,现在强行运功,把他的伤处扯痛了。 紧那罗猛地捂住了耳朵,随即飞身而起,手中的魂骨羽扇迅速扬起凌厉而华丽的绛紫色锋芒,以力噼山河之势狠狠地噼了下去,直直正中它的眉心处的皮肤。 “嗷——”魔兽仰头长嗥,喉咙里火气冲天,并迅速积聚成猛烈的狂焰,猛地向着半空中的三人喷了过来。

鸠般茶和紧那罗迅速躲开,倒是夜叉不紧不慢地直接在空气中涂出一道防御墙,抵挡火蛟的熊熊怒火,但下一刻,火蛟见三个蝼蚁般的生物在自己的火焰袭击下居然毫发无伤,不由更加狂暴,嘴里喷出的火焰更加猛烈。

“我操!”夜叉嘴里难得地冒出一句粗话,他咬着牙加大抵御的能量,但即便如此,他手中的结界瞬间破裂出一道道裂痕,像是蛛丝般慢慢地变得密集,下一个瞬间火蛟眼瞳中的凶芒更甚,嘴里喷出的烈火直接将夜叉的防御轰成了碎片。 “好猛的小家伙!”紧那罗瞠目结舌,魔界中不乏毒禽猛兽,但这么凶残的怪物倒着实少见。当下手中的羽扇用力一挥,紫色的能量如同刀刃般直奔火蛟的头顶,瞬间削掉了它头上的一截毒角。

“吼——”火蛟变得狂怒了,但见它的瞳孔由红转蓝,嘴里居然瞬间喷出了华丽至极也无比骇人的蓝色焰浪,但见汹涌的火焰来袭,三人暗自心惊,连忙在空中瞬间后退回避,但即便如此,那灼热的毒焰还是将他们的皮肤都差点烧焦。 “看来,我们应该给他点厉害尝尝!”鸠般茶对紧那罗和夜叉道,“我们三人联手出击,直接速战速决!”

“嗯!”其余两人也点头道。

“好!”鸠般茶三人迅速在空中形成三角阵势,各自亮出自己的看家武器,鸠般茶的逆锋魔冰刃瞬间变形成为一把锋利的巨斧,被鸠般茶紧紧地握在手中,而紧那罗更是展开羽扇,夜叉的手则是在空中顺手一挥,一把黑色的魔枪瞬间出现在他的手中——夜叉噬魂枪!

“好,兄弟们,上!”鸠般茶第一个开始行动,其他三个人开始迅速地朝着火蛟的各个弱点部位奔去,但见三个身形如鬼魅般在空气中移动,血瞳火蛟一时间竟然都捕捉不到面前的人的影子,正在发愣中,背上就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几道伤口。

“吼——”火蛟暴怒着,开始张牙舞爪,嘴里喷出熊熊烈火,胡乱横扫着前面的敌人在空气中似真似幻的身形,但是很显然,这一招根本不奏效,三大魔帅的联手出击令火蛟防不胜防,没一会儿就全身伤痕累累了。

血瞳火蛟此刻就像被踩着尾巴的公猫,怒不可遏却又找不到发泄管道,三个身形和它相比有如蝼蚁的人类把它当成不足为惧的小宠物,用近乎戏谑的举动折磨着它,将它全身割得鲜血淋漓,它却难以伤害他们半分。

失去耐性被彻底激怒的血瞳火蛟攻击慢慢变得杂乱无章,因而也就更加缺乏杀伤力,随着三大魔帅的攻击越发密集和迅速,它渐渐失去了还手之力,直至遍体鳞伤,它的动作开始明显地转攻为守,甚至看得出无心恋战之意。

“它要跑了!”半空中的鸠般茶和其他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三人一跃而上半空中,形成密集的三角阵型,然后三人一同使力,顿时三人的能量融汇成一个金色的三角形,笼罩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方,然后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伸出手一同拍在三角形法阵上。

“去!”三角形法阵在空中一边下落一边急剧旋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圆形阵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地砸在血瞳火蛟的头顶上,直接将其打进了火山深处。顿时,诛神峰剧烈轰鸣,炙热的岩浆伴着漫天挥洒的石砾向着四周喷溅。

下一刻,火山口积聚了剧烈的红色光芒,并以令人心寒的速度急剧膨胀,像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迅速变大,直到濒临爆炸的边缘。鸠般茶三人则冷静地立在半空中,观察着事态变化。

*********************************** “轰——”

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远在冥海边缘的魔睺罗伽猛然擡头,只见远方的天空一角不知为何被染成了炙热的血红色,情形极其诡异可怖。下一刻,地面开始剧烈地摇晃,魔睺罗伽听得身后突然传来巨响,突然有股极为不祥的预感。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魔睺罗伽擡起头,四处张望着,只见远处天空中爆裂开来的璀璨火花,好像是狂猛的能量积聚到一定程度后迸裂开来了,然而同时她却听见了身后怪异的声响,转头才发现一团团触目惊心的血红正不断从海底涌上来,将海面染成一团又一团粘腻的血红色,形状极其恐怖。 糟了!

魔睺罗伽暗自心悸,这分明是魔界灾难来临前的预兆,正想着,突然又一阵更为剧烈的轰隆声从远处传来,让人的耳膜几乎被炸开,尖锐的啸音令人极为不适。然而,刹那间,一股碧蓝色的光芒出现在天边那团血云中,触目惊心,令人心寒无比。

“这……”这光芒的颜色无比熟悉,这分明是——

魔睺罗伽心头巨震!然而,下一刻,天边一团金色的光芒倏地飞来,她随手一勾,便夹住了那支金箭。她认出这是修罗王的箭矢,而上面只有一张字条。 “速去诛神峰,魔界三帅恐将遇难。”

*********************************** 第三十一章

魔睺罗伽怀疑自己一定疯了,她咬着牙,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豁出命来冲向诛神峰,急速的前进令她感到肺腑阵阵剧痛传来,舌尖甚至尝到了一丝咸腥。但是她没时间了,诛神峰方向一声接一声的巨响令她感到极其心神不甯,靠得越近,心中不祥的预感也愈发强烈。

终于,前方即是诛神峰,她从天俯视,诛神峰口已经被巨大的轰炸和炽热的岩浆毁成一片狼藉,烧焦的岩砾冒着阵阵的浓烟。但是,三位魔帅的人呢?魔睺罗伽从半空中降下身形,仔细地搜寻着峰顶,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有浓烟充斥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烟雾稍散,魔睺罗伽才发现峰顶赫然站着一个人。 黑底金边的披风,冷静肃穆的金色眸子,赫然是修罗王,他的表情呈现前所未有的凝重,听到身后的响动,他淡然地转过头,对魔睺罗伽道:“月儿,鸠般茶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魔睺罗伽并未惊慌,面具下的脸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强按住开始慌乱的情绪道:“怎么会不见了?”

修罗王不说话,只是垂眼看着地面,手指轻轻地挥舞,空气中浑浊的烟尘慢慢落定,魔睺罗伽这才看清地上躺着两个人——夜叉和紧那罗,两个人皆是昏迷不醒状,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满脸血污甚是骇人。

“鸠般茶不在这里?”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又看向前方被岩石堵住的火山口,忍不住猜测道:“难道他——”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修罗王摇摇头,脸色甚是难看,“我已经用法力搜索了整座诛神峰,他绝对不可能在诛神峰里,甚至诛神峰五百里范围内都没有他的能量存活迹象。我——已经搜索不到他的能量波动了。”

魔界四魔帅早在接受册封的那一天就和修罗王紧密联系在一起,任何时候修罗王都能准确地感知到魔帅们的存在方位。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金色眼眸中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愧疚:“是我的错,之前我不该伤他。”

“——伤——他?”魔睺罗伽完全听不懂修罗王的意思,只是对鸠般茶莫名蒸发的事实感到慌乱,没来由的,她的心居然开始揪痛,好像一只看不见的爪子正在紧紧地勒住她的心脏。

“你看这个。”接着,说着修罗王从脚下的石砾中取出一样东西,递给魔睺罗伽。

“这便是我找到的唯一关于鸠般茶的东西了。”修罗王低声道。

魔睺罗伽面具后的脸孔一下子紧绷了,她的瞳孔不受控制地张到最大,死死盯着修罗王手中那形状极为眼熟的物体——已经被岩浆熏成漆黑的弯刃——逆锋魔冰刃,她突然没来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逆锋魔冰刃此时早已残缺不全,漆黑的刀刃上还残留着磨损的痕迹——魔帅四人早就和自己的兵器融为一体,万万不可能随意离身。更何况他们的兵器早就有了兵魂,而现在从逆锋魔冰刃上已经感应不到任何能量气息,那么就只能说明,逆锋魔冰刃已经“死”了。

那么,这也就说明,鸠般茶十有八九已经——已经——

魔睺罗伽不忍再想这个事实,每每多想一刻,心脏被勒紧的感觉就越强烈,她的身子开始禁不住剧烈摇晃,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残缺的逆锋魔冰刃,唿吸一下下变得更加急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胃里翻搅,直到她终于承受不住,突然哇地一声低下头去,拼命地呕吐起来。

修罗王脸色突然骤变,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月儿,你怎么了?”

魔睺罗伽想开口,但是意识在这个时候好像已经不受控制,她是手指死死地抓住已经冰冷的逆锋魔冰刃,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前一秒钟还与她纠缠不清的男人就这样无影无踪了,身子突然一下子变得有如千斤般沉重,意识却软软地地向地上倒去。接着,她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再醒来时,已不知是何夕何年,魔睺罗伽感觉自己仿佛身处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意识飘忽不定,难以抓寻。

但是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瞄到桌上那块静静躺着的黑色兵刃,已经失去任何气息的逆锋魔冰刃就像一块废铁一般,被他的主人遗弃在那里。看着,她的小脸瞬间失血般变成煞白,脑子里迅速回放失忆前所经历的种种,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摩兰西,你,真的死了么?魔睺罗伽在心里喃喃念着,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立刻泌出了她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湿意。

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地就这样消失了?!魔睺罗伽咬住嘴唇,一滴苦涩的泪水却忍不住顺着脸颊滑到她的唇角,整个身子因为强忍悲伤而全身颤抖,然后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再也克制不住地哽咽起来,泪如雨下。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留给我一身的伤痕,连离开也没有一句道歉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永远不会放开我,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吗?!

难道你准备又骗我一次?你这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这一刻魔睺罗伽终于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情,但那个男人不见了,她居然连伪装的力气都失去了。心这么痛,这么痛啊,好像痛得让她都快感觉不到什么叫痛了……

然而就在她哭得满脸泪痕,连脸颊都湿透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的面前,温柔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魔睺罗伽愕然地擡起头,那张熟悉的脸赫然就在眼前,俊脸上碧蓝的眼瞳里闪烁着深情的光芒,向来都是满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心疼的神色。

“别哭了,我在这儿。美文社-meiwenshe.com”鸠般茶淡淡地道,云淡风轻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魔睺罗伽连忙开始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 但是鸠般茶却根本不理会她的问题,他低声地道:“真的这么舍不得我吗?” “你——你胡说!我——我只是——”魔睺罗伽不敢看摩兰西充满魔力的蓝眸,低下头像是被抓住弱点的小白兔,却还要逞强地结结巴巴为自己辩解。 “月儿,我爱你。”摩兰西突然凑到她耳边轻轻地道。

魔睺罗伽身子一下子僵硬了,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摩兰西的这句告白,但是为什么这一次听见这句话她却感动得不能自已? 于是,她用自己无法控制的颤抖的声音轻声问:“真的吗?那你——你之前为什么要伤害我?”

面对小女人的指责,鸠般茶的眸光稍稍黯淡了一些,但他还是强硬地道:“因为你是我的,明白吗?只要一想到有人曾经见过你美丽的样子,我就会有一种濒临失控的感觉……你明白吗?你说我霸道也好,自大也好,你是我的,我就决不允许别人触碰你!”

“是么?”眼泪再度淌下,但是魔睺罗伽不再去擦,她只是郑重地看着鸠般茶道,“那——那我可以答应你,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真的吗?你发誓?”鸠般茶向来静如止水的蓝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波涛汹涌般的欣喜之情,他猛地抓住魔睺罗伽的手,力度之大教她几乎都感到痛了。她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的吗?是真的?”鸠般茶却还是着急地等着她答复。

魔睺罗伽看着鸠般茶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嘴角只是稍稍地扯动了一下,却没逃过鸠般茶的眼睛。

“你——好像笑了?”这还是魔睺罗伽第一次对鸠般茶露出笑容,鸠般茶一下子愣住了。

沐月终于忍不住了,眼含泪水,嘴角却忍不住弯了起来,只是还没上扬到一定弧度,她又忍不住哭了,嘴角再度垮下来,接着她便像控诉一般开始捶打鸠般茶结实的胸脯,梨花带泪道:“你——你是个混蛋!你真是个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残忍的男人!你可以伤害我,但是为什么要突然留下失踪的假象吓唬我?——还有,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的脸也只有你一个人看过而已,你却总是诬赖我和紧那罗……”

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堵住了,半晌之后,鸠般茶才放开她,蓝眸幽幽地看着她道:“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有用了吗?!”沐月再次用力捶打鸠般茶的身体,“你和迦楼罗还有别的什么女人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明明知道,那只是生理需要,哪个魔界男人不是这样?对于魔界男人来说,做爱就像一日三餐一样,换换口味很正常,和感情根本没有关系。” “我不管!”魔睺罗伽像个小女孩一般激动地吵闹着,“既然你是我的,我就不准你和其他的男人一样,既然你说我是你的,那么你也只能是我的!否则,我就——我就——”

“就怎么样?”鸠般茶挑起了一边眉毛,神色有点促狭。

“你知道我的意思!”魔睺罗伽脸红了,为了掩饰羞态,禁不住开口大叫道。 鸠般茶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弯着那性感的嘴角弧度道:“你真可爱。” 魔睺罗伽又羞又气地再度打了鸠般茶一下,却还是鼓起勇气说:“你到底答不答应?”

“这么简单的要求,我——当然无条件答应。”鸠般茶低下头细心地啄吻了一下魔睺罗伽的玉手。

“真的?”魔睺罗伽不敢相信他这么爽快地应允了。

“当然是真的,因为,”摩兰西的脸慢慢凑到她的跟前,充满魔力的眼眸用前所未有的认真看着她,“——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说完,他再度轻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他的唇炙热而温暖,却让她突然好想哭……

“为什么要哭呢?不喜欢我的吻吗?”鸠般茶放开她的唇,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不是,我——”魔睺罗伽下意识地矢口否认,下一秒钟却又忍不住脸红了。 “那你就是喜欢啰。”鸠般茶很难得地笑出来,那炫目的神情让她几乎移不开眼神。

然后,鸠般茶珍重地捧住魔睺罗伽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两个人的唇再一次炽热地交缠到了一起。咸涩的眼泪和火热的湿吻相溶,她方才尝到最苦涩也最甜美的滋味,刹那间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个人就像之前他们的许多次一样,但又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两人几乎是用撕的方式褪去对方身上多余的衣物,再次赤裸地交缠到了一起,也像之前的任何一次,热烈地交缠着,想要与对方努力地融为一体。

沐月火热地呻吟着,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埋在她的体内的男人更是滚烫得令她感觉几乎要被炙伤一般,狂野而猛烈地律动着,快感来得愈是强烈她却不知为何愈想流泪。

男人强健的臂膀环绕着她纤细的腰肢,牢牢地抵着她的背,将她的身体用力压向男人赤裸的炽热皮肤,两具完美的身体相互厮磨着,两个人都拼命地向对方索取更多,最后却发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满足,直到双方互相榨干最后一丝精力,男人终于狂吼着在她的体内狂泄而出滚热的种子。

沐月满足地闭上眼睛,感觉男人沉重的唿吸喷洒在她耳边,然后,下一刻,她听见男人声音低哑地说:“我爱你。”

梦,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醒了。

沐月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痕,到了这幅田地她这才明白自己已经深陷在鸠般茶霸道的深情之中,无论他如何伤她,她,终究还是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一如当年她的母亲,飞蛾扑火一般,去追逐一个根本不值得托付真心的浪子。

轻轻地移眼,这才发现修罗王就坐在她的床头,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你爱上了鸠般茶,对吗?”修罗王低声询问。

魔睺罗伽沉默地移眼,故作冷静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不开口倒好,一开口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哽咽嘶哑得难受。

“你在梦里面一直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修罗王沈声道。

魔睺罗伽的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捏得被单几乎都变形了,眸光心虚地闪躲着,不敢看向修罗王的眼睛。

“月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修罗王突然站起身来,神色冷冷地道。

“舅舅?”沐月猛地擡起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修罗王。

“你既然喜欢鸠般茶,为什么还要拱手相让?如果你真的希望鸠般茶是你一个人的,为什么你不去捍卫?”修罗王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我——我——”魔睺罗伽的手用力地捏成了拳头,指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无言以对。

“你在害怕什么?”修罗王的眸色突然变得十分锐利,咄咄逼人的气势令魔睺罗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印象中,修罗王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让鸠般茶和迦楼罗接触,一是为了报复天帝,”修罗王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意,“——也就是你的好父亲;二是为了试探鸠般茶是否能如我所想,是个与众不同的男子;第三,我是为了考验你!”

说到这儿,修罗王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魔睺罗伽,慢慢地道:“我以为,你不会像你的母亲——我的姐姐那样,执迷不悟,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修罗王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分外凄凉。

“姐姐当年高傲无比,对魔界中众多的追求者不假颜色,却偏偏喜欢上了天帝,还以为天帝不同于魔族的男人,值得托付,”回忆起往事,修罗王不免感到唏嘘,“可惜天帝的兴趣却不会止于她,他明面上是威仪天下的天帝,实际上是个游戏花间的浪子,比魔界的男人更虚伪!”

修罗王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魔睺罗伽继续道:“我魔界一向崇尚纵欲,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但是偏偏天界那些伪君子却要自命清高,用神圣的光环笼罩着自己。魔族独占欲强有什么错?有本事你去抢啊!”

说到这里,修罗王一下子激动起来,面色猛地阴沈下来,好像有太多的情绪在胸中郁结了几千年,非要找个当口喷涌而出。

“舅舅——”魔睺罗伽增大了眼睛,不明白修罗王这是怎么了。

“——佩尔巴蒂发现天帝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情人的时候,她非常地愤怒,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她不但没有找天帝讨个说法,反而选取了最极端的方式,将天帝所有的情人都杀了!”

“什么?!”魔睺罗伽猛地叫出声来,“为什么?为什么我以前听说的却不是这样?不是说我的母亲是因为天帝移情别恋而被抛弃的吗?”

“对,没错,不过有些事实你不知道,”修罗王唇边浮起忧伤的笑容,“不管你相不相信,佩尔巴蒂在魔界中从没杀过人,但是到了天界,却第一次让她沾染上了血腥。我的姐姐,佩尔巴蒂向来不同于魔界众人,她纯洁而高贵,犹如不受世俗污染的百合花,但是,第一次,她的花瓣上沾染了鲜血。”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眼神猛地锋利起来:“于是,天帝知道以后,对我姐姐雷霆大怒,甚至直接下了驱逐令,要将佩尔巴蒂驱逐出天界,而且还用最绝情的话要求和她一刀两断!”

“什么?”太多被掩盖的事实被掀开,竟然如此血淋淋,魔睺罗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

“听到天帝毫不留情的话语之后,佩尔巴蒂被隐藏多年的魔性终于爆发了,她在天界大开杀戒,将天帝的后宫所有妃嫔和帝裔全杀光了,至于迦楼罗,据说是唯一一个被抱到宫外,所以得以幸免的女孩。但随后赶到现场的天帝,二话不说就一掌将佩尔巴蒂打成了重伤,如果不是随从的魔界护卫出手相助,天帝估计会杀了她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修罗王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平息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波动。然后他半天没说话,室内的气氛好像凝固了一般。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半晌,魔睺罗伽颤声问道。

“后来——”修罗王叹了口气,转过身背对魔睺罗伽,“后来姐姐回到魔界,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了,我本来想找天帝讨个说法,但是佩尔巴蒂她——” “她不让你去,是吗?”魔睺罗伽低声道。

“对,”修罗王长长地唿出一口气,“她执意不让我去,还要刻意隐瞒自己怀孕的事实。于是,她一个人跑到冥海边隐居起来,专心养胎,并在这无休无止的寂寞中去怀念天帝——你的父亲。而且,她还立下诅咒,只要她一天没有伴侣,而你的父亲也将永远孤独。后来,也许是诅咒的灵验,抑或是天帝改变了主意,不再招纳后宫,于是他也只剩下迦楼罗唯一一个女儿——除了你之外。” “但是,在佩尔巴蒂生前还怀着你的时候,她的人格不断分裂,有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美丽、纯洁而哀伤;但有的时候她却又会因为想到过去的种种而疯狂,于是,她的个性直接影响了你。你和你的母亲一样,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人格,但与她又不同的是,你更习惯于表现你黑暗的一面。不过,这也许是因为你和我生活的时间太长的关系。无论如何,我以为,你不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

说到这儿,修罗王又转过头来,神色突然无比的淡漠:“可是,我错了。” 说到这里,他一步一步走到沐月面前,盯着她的眸子,沈声道:“你的银瞳每每让我感觉佩尔巴蒂还活在世界上,但是你的五官却更像是天帝。你总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没人会猜到你下一刻的方向和宿命。就像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和鸠般茶纠缠在一块,也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容易就屈服了!” 说到这里,修罗王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既然你喜欢鸠般茶,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宣示自己的主权?既然你希望独占鸠般茶,为什么你什么行动也没有?最让我失望的是,爱就是爱,你却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承认,你的懦弱根本就不像佩尔巴蒂,你连姐姐都不如!虽然她极端,但是她敢于追求自己想要的,而你呢?你有一点魔界的作风吗?”

魔睺罗伽的头越垂越低,她根本无力去辩驳这些事实。

“魔界的作风就是——对于自己看上的东西,要么就独占,要么就毁灭!”修罗王冷冷地道,“可你,居然连独占的勇气都没有!”

“我没有,我没有!”魔睺罗伽再也受不了地叫出声来,“我也不想和他纠缠,可是——可是……问题是他已经不在了!我能怎样?我还能怎么做?!你告诉我啊!”

说到这儿,魔睺罗伽再度濒临崩溃,因为突然爆发的情绪而全身不停发抖,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硬生生地扯出了道道裂痕。

“谁说他不在了?”修罗王突然也厉声道,“他就像纠缠着佩尔巴蒂的天帝,将一直纠缠着你,纵然他不在你身边,但是他已经深深地扎根到了你的身体里——还有你的心里,你要如何逃掉?!”

“——我会忘了他。”这个时候,她还想逞强,但是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滑下了脸颊。

“没用的!”修罗王烦躁不已地走上前一把按住魔睺罗伽的肩膀,直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因为,刚刚你昏迷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修罗王停了一秒,像是不想说出来一般,但随即还是轻轻地开口了。

“——那就是,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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